密谋爱情的共犯💨
当一颗星 05
哄娃睡觉前必不可少的童话故事
05
王俊凯把王慕瑶拉开，问：“今天早上有没有伤到哪里？”
王慕瑶摇了摇头，紧接着怯生生地说：“我也是不想你担心才不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王俊凯有些难理解她的想法，失笑道：“如果你不说，爹地才会更担心。”
“我知道，今天王源哥哥跟我说了，如果我被人欺负了，不告诉你的话，你之后知道了就会更担心我的。”
听完王慕瑶的话，王俊凯看向王源，王源则是不知所措地视线乱飘，总之就是不和他对视，他无奈地把视线移回自己女儿的身上，再三叮嘱她：“所以你下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和爹地说，知道吗？”
王慕瑶狠狠地点了点头，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瞒着他，这下王俊凯才满意地露出笑，揉了揉女儿的头，问：“晚上想吃什么？等会我们去逛超市好不好？”
“好！王源哥哥要一起去吗？”王慕瑶转过身，直接问王源。
王源没反应过来，他眨了眨眼睛，不知道答应还是不答应，他看向王俊凯，对方同样也在注视着他，似乎也在等着他的答案。
他揉了揉后颈，问：“你想我去吗？”
“想啊。”
小姑娘爽快地回答让王源更不知道怎么办了。他看向王俊凯，两人互相看着对方，最后是王俊凯先移开视线，说：“那走吧，我们一起去。”
三个人没收拾多久，地板上的乐高积木还是乱七八糟的，王俊凯临出门前看向始作俑者，王慕瑶缩进王源的身后，斜着身子露出半个脑袋，王俊凯叉着腰，叹了口气，说：“等会回来，爹地在厨房做饭的时候，你知道怎么做吧？”
王慕瑶说：“知道啦，我一定会收拾好的！”
王俊凯看向挡箭牌先生，对方也是抿着嘴点点头，一脸肯定，和王慕瑶如出一辙，王俊凯突然觉得以后家里会更乱了。
小区附近就有个超市，步行五分钟就到。王慕瑶走在王俊凯和王源中间，他们两个一左一右，王俊凯拉着王慕瑶的手，王源出门套了件外套，此时双手插兜，王慕瑶就拽着王源外套的下摆。
路上的人不少，来来往往的，他们三个人走在路上尤其吸引路人的视线。王源觉得不好意思，伸手把帽子兜头上，宽大的帽子挡住他大半张脸，王俊凯侧过头，只看见对方的鼻梁骨，以及被帽子压得快挡住眼睛的刘海。
王俊凯将视线移开，路人的视线他自然能感受到，但是王源的态度在他看来似乎并不明朗。他并不排斥和王源来往，他的恋爱观比较成熟，他认为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。
只是他想知道王源对他的态度是怎样。
他这样想着，很快便走到超市门口，王慕瑶松开他手时他才回过神，王慕瑶奔向购物车，抓住一辆购物车就笑着对他说：“爹地！我要坐进去！”
王俊凯露出笑，说：“好，爹地抱你进去。”说完，王俊凯就把王慕瑶抱进购物车里。
王源在旁边感叹：“小孩子的特权，啧。”
声音很小，但王俊凯还是听见了，并且他还看见王源脸上一闪而过的羡慕。
“你也想进去？”他笑着打趣。
王源局促地摆着手，脸上满是不好意思，“没没没，我都多大人了。”但心里却是在懊恼，怎么就这么给王俊凯听见了，丢死人了。
“你也不大，还没到三十。”
王俊凯推着车往里走，王源跟在他旁边，说：“那按你说，你也不大啊，也就比我大两岁。”
王俊凯看向他，笑着说：“对啊，我也就比你大两岁，所以你可以考虑一下的。”
“……”
王源被王俊凯的话弄得愣住，什么叫考虑一下？他所理解的意思再一次冲击着他的大脑，他觉得自己现在有点缺氧，他捂着自己的心脏，觉得那里跳得很快很快。
他不受控地眨着眼睛，王俊凯看着他愣住的模样，笑得很灿烂。他拿起旁边架子上的一瓶生抽放进购物车里，对还在发呆的王源说：“别发呆了，走吧。”
王源这才回过神，快步跟上去。
王慕瑶在购物车里坐着当指挥官，当王俊凯在蔬菜区里拿起一盒青椒要扔进车里时，王慕瑶强烈地摇着头，对他说：“这里拒收青椒！”
“不许挑食。”
王慕瑶瘪起嘴，说：“有这么多蔬菜为什么你就要挑青椒？”
“那为什么这么多蔬菜你就不喜欢青椒？”王俊凯反问道。
“就是不喜欢啊。”王慕瑶说得很小声，“又不是只有我不喜欢。”
“还有谁不喜欢，你说说看。”
王慕瑶想了一圈，最后只好说：“王源哥哥也不喜欢吃青椒！”
王俊凯板起脸，“不许撒谎。”
谁知道王俊凯话刚说完，王源就在旁边说：“我确实是不喜欢吃青椒……”
王俊凯看着王源，对方视线又在四处乱飘，王慕瑶高兴地大喊：“耶！你看，我就说王源哥哥他不爱吃青椒吧！现在两票否决！”
王俊凯叹了口气，把青椒放了回去，他无奈变更菜单，挑选别的蔬菜，王源和王慕瑶偷偷交换眼神，充满侥幸的愉悦。王俊凯重新挑了当季的新鲜小青菜回来，王源和王慕瑶站在水产区的水箱前，王源指着水箱里的鱼，不知道在和王慕瑶说点什么。
他走过去，问王慕瑶：“你们在聊什么？”
“聊今晚吃什么。”
王俊凯挑了挑眉，大概猜了一下就说：“嗯？想吃鱼？”
“爹地你怎么知道王源哥哥想吃鱼！”
王源来不及捂住王慕瑶的嘴巴，她就把话说完。王俊凯看向他，嘴角似乎弯起细小的弧度，问他：“你今晚想吃鱼？”
他揉了揉后颈，有些不好意思，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嗯。”
“红烧还是清蒸？还是喝鲫鱼豆腐汤？”
王俊凯很自然地问他，他抬起头看向对方，对方漆黑的眼眸盯着他看，他的脸似乎因为王俊凯的注视而发热滚烫，最后他非常不自然地说：“都……都行。”
“那清蒸吧。”
王俊凯拿了主意，王源应了声好。他看着王俊凯走向水产区，跟超市员工说了几句，他再一次感叹造物主的偏心，长得帅气还会做饭，根本不给别人留任何机会。
他咬着下唇，心里莫名生出一种嫉妒的心理。
王俊凯拎着一条鱼走回来，晃了晃手里的袋子，说：“清蒸石斑。”
王源莫名其妙地点着头，但其实王俊凯是说给王慕瑶听的，只不过他站在王慕瑶身后推着车，总是有种王俊凯在和他说话的错觉。他这样迷糊地想着，王俊凯把袋子放进购物车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旁边，双手搭在车把上，和他一样。
“走吧，和我在一起也能走神这么多回。”
王俊凯在王源身旁冷不丁地开口，王源被吓得猛侧过头，这时才发现王俊凯站在他旁边，两个人挨得很近，肩膀似乎都快要贴在一起。
但最让王源吃惊的不是距离，而是王俊凯说的那句话。
和我在一起。
他的大脑似乎选择性地遗忘掉后半句话，只剩下前半句和我在一起。他的心又像刚才跳得那么快，甚至更严重的，他好像出现了大脑缺氧的状况。
王俊凯把王源的反应看在心里，他今天也是有些意外地反常了，似乎一下回到二十多岁的时候，会逗人玩，王源的心现在应该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吧？他默默笑着，希望自己的魅力不要减退得好。
他推着购物车往前走，王源也习惯性地跟着他走，只是没在他身后，对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，整个人呆呆的，王俊凯好几次瞄向王源，对方像是一只被吓到的兔子，又萌又呆。
而这只兔子，直到回家以后还是呆呆的，王慕瑶撒娇让他陪自己收拾客厅的乐高积木，王源慢了大半拍才说了一句好，之后连收拾的动作都很不利索，王慕瑶都嫌弃他了。
王俊凯在厨房处理着食材，厨房是封闭式的，王俊凯觉得小孩子闻太多油烟不好，所以把房子原来自带的开放式厨房改成了封闭式。
厨房的门一直关着，他忙着做饭，而王源收拾完东西后就瘫坐在沙发上沉思，一动不动，像是入定一般，王慕瑶嘲笑他是思想者，他连作弄王慕瑶的心思都没有。
二十九岁的王源感情史一点也不丰富，恋爱经验为零。他对自己性取向的觉醒还是因为初恋女友的缘故，他的初恋是在大二，对象还是比他大一届的学姐。交往不到三个月，学姐嫌进度太慢，直接就把他叫到酒店开房。而王源就是在那时候发现自己对女人是丁点兴趣都没有。自此之后，王源没再找过异性谈对象，同性更是没有一个。
如果说，他和王俊凯成了，那王俊凯就是他“初恋”了。
王源叹了口气，感情这种弯弯绕绕的事情他在电视剧里经历不少，但是放在现实生活，他真的是门外汉，一点也不擅长。
他抓过沙发上的靠枕，抱在怀里，王慕瑶在他旁边兴致高高地玩着马里奥赛车，再一次感叹小孩子是真的有很多特权，不用去面对烦恼的特权，快乐在这个时候也是最简单的。
他烦恼着红尘俗世，王俊凯从厨房出来，说了一声：“吃饭啦。”
他病恹恹地往餐桌上看了一眼，上面有白色的热雾，他隐约闻到葱姜的香气，王慕瑶比他来得开心，游戏都不玩了，switch被她扔到一边，王源看着她撒丫子地跑向客厅，游戏机上的赛车直接撞墙出现GAME OVER的字样。
他歪到在沙发上，闭上眼睛没多久，头上冷不丁响起王俊凯的声音。
“你不吃饭？”
他猛地睁开眼，王俊凯的脸瞬间进入他的视线，王俊凯进厨房前就脱掉西装外套，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，领带被他摘下，衬衣最前的两颗扣子松开着，王源恰好能看见王俊凯凸起的喉结，以及隐约露出的一截锁骨。
他不自觉地咽下分泌过多的口水，没注意到王俊凯变得过分虎视眈眈的眼神，干笑着说：“吃，我当然吃啊，我先去洗个手。”说完，他摸着沙发，绕开王俊凯往另一边走。
王俊凯看着王源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好一阵，最后勾起暧昧不明的嘴角。他走过去餐桌，替王慕瑶盛好米饭，赶在王源出来前，顺便替他也盛好了。
王源洗完手从浴室里出来，王俊凯刚坐下餐桌，王慕瑶见王源出来以后，对着旁边的王俊凯说：“爹地，哥哥出来了，我们可以吃饭了吧？”
王俊凯看着王源朝餐桌走来，直到拉开椅子坐下后，他才说：“嗯，吃吧。”
“爹地，我要吃鱼。”王慕瑶要求道。
“好，我给你夹。”
王俊凯挑着鱼背上的肉到王慕瑶的碗里，她年纪小，筷子还使不灵活，石斑肉质嫩，要是给王慕瑶那么一挑，估计整条鱼就给挑烂了。
他一边挑走鱼肉里的骨刺，一边偷偷观察着王源。对方的吃相比他想象得要好，握筷子的手指像葱白一样细嫩，尤其骨节分明，虽然他不是传说中的手控，但他对于美丽的手总是舍得赞美的。
王源似乎没有察觉到有人给他盛好了饭，吃得非常自在，尝到他做的菜时，还会因为好吃而睁大眼睛，这样直白地夸赞被王俊凯一个不落地看在眼里。
王俊凯难得的好心情，甚至答应王慕瑶不吃胡萝卜的请求。
饭后，王俊凯把吃得干净的碗筷收拾进厨房洗净，王源本想帮忙收拾，但被他拦住，赶去客厅和王慕瑶一起玩，水龙头的水声掩盖不了客厅传来的笑声，一高一低，一清一沉，王俊凯听得很清楚。
王俊凯从厨房洗完碗出来，催着王慕瑶去洗澡。小姑娘今天没跟他打商量要晚点洗，揉了揉沉重疲倦的眼皮子，乖乖地答应下来。他从阳台的晾衣绳上拿下王慕瑶的浴巾给她，小姑娘抱着印有hello kitty图案的粉色浴巾进去浴室。
王俊凯跟着王慕瑶到浴室门口，叮嘱了一句：“有事喊爹地。”
王慕瑶应了声好，接着便关上门。
王俊凯转过身，正好撞上王源意外的眼神，王源半瘫在沙发上，手里搂着抱枕，他笑着问对方：“你很意外？”
“嗯。”王源摸了摸鼻子，说：“还好。”
王俊凯走过去沙发那边，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，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不担心她会在浴室里滑倒吗？”
“不好奇啊。”王源说得很快，“你不是准备了防滑垫么？”
王源早就发现浴室角落里卷起来的防滑垫，其实认真想想，防滑垫可能就是为王慕瑶特意准备的。
王俊凯不意外王源的细心，他笑着靠在沙发上，说：“我刚接她回来的那段时间，她很抵触我，我晚上专门请了家政阿姨过来帮她洗澡，但是阿姨跟我说，她根本就不需要人帮忙，因为她一个人就能做得很好。”
王源点着头，其实他也不意外，反而觉得王俊凯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，“你做得很好，其实我觉得以你作为父亲的角度来说的话，更应该这样做才是。”
王俊凯看向他，有些不明白他说的话。
王源看了他好久，才说：“男女有别。”
王俊凯懵逼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王源的意思，“你放心，我有告诉她，范围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嗯。”
客厅重回静默，墙壁上的时钟在行走，浴室传来隐约不清的水声。幸好王慕瑶没有洗很久，十来分钟就出来了，浴室门传来吱嘎的响声，王俊凯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迈步走过去。小姑娘洗了头发，披肩的头发湿哒哒的，雾气弥漫整间浴室，甚至肉眼可见地飘进来客厅。
王俊凯蹲下身，王慕瑶洗完澡眼皮子都耷拉下去，一副困极了的模样。
“爹地，我好困。”小姑娘打了个哈欠，说得含糊不清。
“乖，我们吹干头发就睡好不好？”
王慕瑶点点头，王俊凯笑着用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泪花，听见王慕瑶问：“那我晚上还可以听你讲睡前故事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，你想听什么？”
王慕瑶作思考状，说：“关于海洋的故事。”
“好，等你吹干头发爹地给你讲。”王俊凯站起身，从地上抱起王慕瑶，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，他看向沙发上坐着的王源，对方不等他开口就说：“你忙你的，时间也不早了，我先去洗澡。”
王俊凯愣了愣，说了声好，“瑶瑶，跟叔叔说晚安。”
王慕瑶勉强打起精神，冲王源说：“王源哥哥晚安喔。”
王源笑着回：“你也晚安。”
王俊凯抱着王慕瑶回房间，他把女儿放在床边，从柜子里拿出粉色的hello kitty吹风机。王慕瑶喜欢粉色，尤其喜欢hello kitty，这只吹风机还是那次王俊凯去香港出差专门给她带回来的，自此成为王慕瑶的专用吹风机。
王俊凯插上电源，热风呼呼地吹出来，王慕瑶垂着脑袋，瞌睡到不行，听见风声还颤了一下。他伸手穿过女儿的头发，吹风机在她脑袋上方吹着，他晃着拿吹风机的手，以免温度太高，烫到王慕瑶。吹了有一会儿，连发尾都吹干后，王俊凯把吹风机放到一边，把王慕瑶整个人放进被窝里。
“爹地。”
王俊凯将棕熊放在女儿身边，说：“要讲故事，对吗？”
“嗯，不能因为我困了就偷懒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王俊凯无奈地坐在王慕瑶身边，小姑娘往他旁边蹭了蹭，脑袋挨着他腰间，他拂开女儿额头上的碎发，慢悠悠地讲起故事。
“从前有一片海洋，是金色的，它的尽头和天空连在一块，天底下所有人都很好奇为什么它是金色的，但是没有人知道答案，直到有一天，不知道谁说尽头那里有宝藏，藏着很多很多的金子。所以大家就更加好奇了，为了金子，许许多多人们都向着海洋的尽头出发前进，但是都有去无回。”
“这时，有一个年轻人，他家里只有他和奶奶，奶奶生病了，他需要很多很多钱，所以他也起了心思想要去找金子回来给奶奶治病。别人都是靠着船只去那里，只有他，划着一艘破烂的皮筏，朝海的尽头前进了。他划了很久，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海上划了几天，他带上来的水都已经喝光，海水很咸不能喝，就在他快要因为缺水而死掉的时候，他发现自己似乎漂到了尽头。”
“他的眼前是金灿灿的一片，他伸手想要去抓住，但那片金色却只是一闪而过，之后他的前面便站了个女人，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，他愣愣地看着，直到看见那个女人的金色鱼尾。这一刻他才知道，原来他碰上了传说中栖息在海里的人鱼姑娘。”
“人鱼姑娘问他为什么要过来，他说他来找金子，人鱼姑娘告诉他事情的真相，这片海里是没有金子的，只有她一条金尾人鱼在这里守护着海洋。年轻人不相信，质问人鱼姑娘为什么海洋是金色的，人鱼告诉他，日出和日落的时候，因为海水涨潮，她会浮出水面来呼吸，她的鱼尾被阳光折射到海面上，鳞片隐藏在海底，看起来像是一堆一堆的金子。”
“人鱼告诉他，像他这样过来寻找宝藏的人有很多，但结局都是一样的，因为贪婪而无疾而终地死掉。年轻人很失落，他觉得自己找不到金子，治不好奶奶，而自己也要死掉了。人鱼问他为何而来，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了。他绝望地躺倒在皮筏上，看着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又无力，他渐渐地闭上双眼，失去意识……”
王俊凯看向王慕瑶，小姑娘睁着眼睛看着他，问他：“然后呢？那个年轻人他就这样死掉了吗？”
王俊凯好久都没说话，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，继续说着。
“人鱼救了他。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，他发现自己回到了岸上，并且身边多了一袋金子。所有人都惊讶了，因为他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从海的尽头活着回来的人。”
“金子也是人鱼姐姐给他的么？”
王俊凯笑着点了点头，“人鱼姑娘不忍心看见他死去，施了魔法救了他。她拔掉尾巴上的鳞片，那片鳞片很快就变成了一袋金子，原来呀，人鱼姑娘就是海里最大的宝藏，她身上的金色鱼鳞被拔下后就会变成金子。”
“他拿着金子回去带奶奶去看医生，医生治好了奶奶的病，但是没几年，奶奶因为年纪高便去世了，他就成了孤独的一个人。奶奶去世后，他经常去海边走着，他希望能再遇见那个美丽的人鱼姑娘，但是没能遇见，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再去一次海的尽头。”
“这一次他终于碰到了人鱼姑娘，他向人鱼姑娘求婚，人鱼姑娘没有答应。他问人鱼为什么，人鱼说人鱼一族注定要生活在海里，不能上岸。而年轻人是人类，他不能像人鱼一样生活在海里，他们两个注定没有办法在一起。但年轻人说不，他跟人鱼说，我可以为了你，一辈子都漂泊在海上，人鱼很感动，后来的结局，我不用说你也知道了吧？”
王慕瑶点点头，说：“年轻人和人鱼的故事好浪漫哦。”
王俊凯挑了挑眉，失笑道：“浪漫这个词你从哪里学会的？”
“奶奶告诉我的啊。”王慕瑶看向王俊凯，“奶奶说爹地你的生活需要浪漫，后来我问奶奶浪漫是什么意思，奶奶跟我说浪漫就是两个人在一起。”
王俊凯听着王慕瑶的解释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，“故事讲完啦，你是不是该睡觉了？”
他从床上下来，把被角给王慕瑶掖好。
“爹地，我这周末想去海洋馆。”
“海洋馆里可没有人鱼。”他蹲在床边说。
“那海洋馆里有什么？”
王俊凯想了想，“海洋馆里有……”他看了眼王慕瑶，突然伸出手，哇地一声，“有大鲨鱼啊！”
王慕瑶被吓得哈哈大笑，王俊凯看着女儿弯起的笑眼，“好啦，爹地答应你，周末带你去海洋馆好不好？”
“好！那王源哥哥也可以一起去吗？”
“瑶瑶，爹地有教过你，不许私自给别人拿主意喔。”
王慕瑶瘪着嘴，样子有点小失落，“好吧。”
“但我会帮你问王源叔叔周末有没有空。”
王俊凯看着王慕瑶一瞬间露出的笑容，免不得也跟着笑了。
“所以，你现在就乖乖睡觉，爹地出去问王源叔叔。”
“好！”
王慕瑶答得爽快，王俊凯起身，在女儿的额头上落下今日份的晚安吻。
“晚安。”
“嗯，爹地你也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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